最近认识了一个餐厅的老板娘。8年前她遇上了车祸,瘸了腿,现在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。
去过她的餐厅几次,每一次她都跟我说起她的故事。
当年她45岁。在那次车祸中,她断了左腿,左边的脸颊毁了容,左眼近乎失明。医生告诉她,她会失去她的腿,很可能不能再走路,但她可以装义肢,并重新学走路。她的容貌毁了,但是可以整容,没有了左眼但是还有右眼。这对她来说是个重击。曾经一度她崩溃了,但是有了家人和朋友的鼓励和支持,她咬着牙靠着拐杖站了起来,再踏出一步、两步、三步。。。终于她抛开了拐杖,又用她的双腿走路。
我不擅言语,不懂得安慰人。我能做的是聆听,和握住她的手。
她说我很特别,因为我什么都不说,只是用心的听。
聆听也是一种语言。
把一片一片的感动,欣喜,愤怒,哀伤,恐惧,无奈...凑在一起,完成我的生命. putting together the bits and pieces of emotions, built up my life puzzle.
Wednesday, October 28, 2009
帮人的矛盾
前天大约清晨5:45,我开车上班。在途中看见一辆翻覆的电单车,还有一个昏倒在路边的骑士。
心里很矛盾。应不应该停车看一看?还是该就这样驶走当作没一回事儿?
不能当作看不见,那可是一条人命。
停下来下车看看?会不会突然有人出现把我抓走?我可是单独一人,路上还不见很多的车辆。
很矛盾。后来我没在他身边停下,转进了下一个路口,停下来拨了999,要求医院派出救伤车。确定了有人来帮助他,我就离开了。
我是不是很残忍?是不是应该留在原地?留下来我又能够做什么?离开了是不是很自私?
每天在报章上看见许多无良的人利用别人的同情心来骗人,在这样的情况下,还有谁敢帮人?
我祝福那个骑士安好无恙。
还有什么我能做的?
心里很矛盾。应不应该停车看一看?还是该就这样驶走当作没一回事儿?
不能当作看不见,那可是一条人命。
停下来下车看看?会不会突然有人出现把我抓走?我可是单独一人,路上还不见很多的车辆。
很矛盾。后来我没在他身边停下,转进了下一个路口,停下来拨了999,要求医院派出救伤车。确定了有人来帮助他,我就离开了。
我是不是很残忍?是不是应该留在原地?留下来我又能够做什么?离开了是不是很自私?
每天在报章上看见许多无良的人利用别人的同情心来骗人,在这样的情况下,还有谁敢帮人?
我祝福那个骑士安好无恙。
还有什么我能做的?
牢骚
上个星期一个同事说:“你的脸颊凹进去了。做工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。”
今天又有个同事问我:“为什么你越来越瘦了?是不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?”
这一阵子真的做得很累了。一件一件处理不完的事;一张一张虚伪的脸;一招一招耍不完的太极。
工作难道不可以是单纯的工作?为什么好多的人都爱推卸责任?
最恨的是办公室政治家。
Saturday, October 10, 2009
坐井观天
坐在井底看出去,天空就只有那么小。
爬出井外,天空很大,地很大。会看见很多从前不懂的事,会遇见很多各式各样的人。
知道得多,是不是一定是好的?在井里看到的天是蓝色的,懂得越多,天空却越来越灰。
周围的人多了,有是不是好事?越来越多的猜忌,越来越沉默的人群,因为说的每一句话都得小心翼翼,不如不说。
这样的世界好不好?
宁愿在井底只看自己的那一片天好了。
爬出井外,天空很大,地很大。会看见很多从前不懂的事,会遇见很多各式各样的人。
知道得多,是不是一定是好的?在井里看到的天是蓝色的,懂得越多,天空却越来越灰。
周围的人多了,有是不是好事?越来越多的猜忌,越来越沉默的人群,因为说的每一句话都得小心翼翼,不如不说。
这样的世界好不好?
宁愿在井底只看自己的那一片天好了。
Monday, October 05, 2009
Sunday, October 04, 2009
懒惰的周末
一个周末又过去了。好像都没有休息。
周末对我来说是做家务、跟斌齐冲凉、煮饭烧菜、上网看书的日子。
结果一个周末下来,没上班和上班都没两样。
唯一不同的是,周末的时间可以自己分配,可以懒惰一下再继续做。
现在头脑也跟着懒惰了。
周末对我来说是做家务、跟斌齐冲凉、煮饭烧菜、上网看书的日子。
结果一个周末下来,没上班和上班都没两样。
唯一不同的是,周末的时间可以自己分配,可以懒惰一下再继续做。
现在头脑也跟着懒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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